第十四章 相见时难-《寻剑奇情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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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坤明白这是他在安慰自己,同时也感到自己有些失态,赶紧向两人赔个不是。
酒足饭饱后,海棠收拾碗盘去了。杨坤与祁忠探讨起来武林各派功夫,不经意间看到石洞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图形,就虚心向祁忠请教起来。祁忠一看这个年轻人那么虚心好学,就高兴得一一将石壁上的图形讲解出来。
原来这石壁上画的是祁忠穷毕生心血研究的武功招式,又称刀剑三十二式,乃是刀剑门的精华所在。
江湖上人习惯把刀与剑来比较。刀是古代最早出现的兵器,原始社会的人用石刀切砍划割,成了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工具,而且一旦战争爆发,又成了打仗的兵器,到了宋代,承袭三国两晋隋唐之制,传统单刀只一色,刀形笨重,铁刃也宽。短刀又有单双刀之分,俗话说“单刀看手,双刀看走”,单刀讲究裹胸和劈砍、刺、撩、摸、滥、截等刀式,而双刀讲究双手用力均匀,刀势清楚,步点灵活,上下协调,以显示出“叶里藏花,双蝶飞舞”的姿态。剑的历史与刀不相伯仲,最早可追述到轩辕黄帝时代,由于它灵巧轻便、可刺可削,深的人们喜爱,自古以来,不论是阳春白雪的士大夫贵族还是下里巴人的贩夫走卒
,人人出门在外,都喜欢配带一把剑,一来可以防止野兽的偷袭,二来可以防身。
由于刀和剑一个勇猛快速、刚劲有力,一个敏捷潇洒、轻快多变;一个以挂、削、撩、砍为主,一个以劈、挂、挑、点为主,各有千秋,历来为江湖人士喜爱。但在使用上人们通常会择其一而用之,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刀剑并用的。
听完祁忠的的讲解,杨坤更加对他充满了敬佩和仰慕之情,要知道学武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遇到新奇的武功都爱打破砂锅问到底,但是武林中也有一忌讳,如果不是本门派的弟子,虽也不愿意把本门武功外传给旁人的,就是本门弟子,师傅最后也会留一手以备他日遇到弟子背叛师门防身用的。
杨坤自小就上了峨眉山对于这武林规矩知之甚少,但按理来说祁忠却是在江湖摸爬滚打几十年,对于这类江湖禁忌确是了如指掌,烂熟于心的,何以会对杨坤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倾囊相授呢?一则这祁忠是心里高兴,俗话说,人生有三件喜事,金榜提名时,洞房花烛夜,他乡遇故知,今天的事恰好是他乡遇故人之子,也算人生一喜事了。二来这祁忠虽然创立刀剑门多年,在武林同道中渐渐小有名气,这“刀剑镇八方”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,但在他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,那就是没找到一个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。这其中原因说来话长,当年自己收留海棠之后,曾今还收留一个名叫张松的富家弟子,这张松家住沐川镇,因家境殷实,年少不好读书,成天游手好闲,纠结一帮富家子弟,成天为非作歹,鱼肉乡里,且喜欢舞刀弄棒,其父亲一气之下就托人找到祁忠,由于抹不开乡里乡亲的脸面,只好接纳张松为弟子,刚来时这张松倒也规规矩矩,办事认真周密,特别是一张小嘴跟抹了蜜是的,一天师父长师父短的把祁忠美德不得了,对于海棠则是师姐叫个不停,有求必应,开始海棠很反感他这种做法,对张松爱理不理的,这张松倒也不以为忤,依旧是对海棠阿谀奉承,平时下山回家不忘带些胭脂、发簪、好酒、烟叶来孝敬师父和讨海棠欢心。时间一长,海棠也渐渐改变了对张松的看法。彻底让海棠改变对张松看法的是一次海棠让毒蛇咬伤,性命危在旦夕,所伤部位又在大腿根部。是张松及时发现帮助她及时吸出毒液,海棠才得以保全了性命。为此海棠感动不已,把张松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,加之两人天天跟着祁忠习武,亲近的机会渐渐多了起来。祁忠也看出了两人的微妙关系,就悄悄地提醒海棠,把张松过往的经历告诉了海棠。谁想这海棠正值二八年华,情窦初开,根本未将师傅的警告当回事。用现今当下的话来说,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
这两人就背着师傅偷偷好上了。一次祁忠去成都去会一个朋友,临出门叮嘱荷花和张松二人要好自为之,别耽误了练功。虽想张松这厮竟趁荷花感冒发烧昏迷之际,在荷花的药里放了春药,玷污了荷花。起先荷花感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,后来就是浑身烦躁、热不堪当,感到身上有千上万条小虫在爬行,奇痒无比,很想有一个来给自己挠痒,望着荷花娇艳妩媚的神情,张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**。当年父亲要送自己上山拜师学艺,他是一百个不愿意,直到他上山第一次见了荷花,就惊为天人,发誓要将荷花追到手。于是他就千方百计接近荷花,同时讨好师傅,以骗取他们的信任,并且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勤勉老实的人,最终博得了师傅和荷花的欢心。这张松早就想占有荷花,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,今天正好师傅出门,他可不愿意错过这天赐良机,就偷偷在荷花药里放了阴阳合欢散,这药药性奇淫,人只要喝了就会浑身难受,想做那男女苟且之事。看看药性发作,于是张武就将荷花的外衣脱掉,自己也脱衣上床,一边爱抚荷花,一边将她的亵衣脱尽,乘着荷花神智不清之时强行进入荷花的身体,由于荷花还是处子之身,未经人道,随着张张松的野蛮进入,一阵钻心刺痛惊醒了荷花,她拼命反抗要将张松掀下床去,没想到这更激起了张松的**,他露出狰狞面目,啪啪两巴掌将荷花打晕过去,然后从容不迫的把荷花拉到床边,肆意侮辱玩弄
,直到满足了自己的兽欲。此事发生后,荷花多次想到死,张松却假惺惺的赌咒发誓,自己是真的喜欢荷花,希望他能够原谅自己的鲁莽行为,并且要求荷花嫁给自己。荷花一想现在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,为了今后打算,含泪答应了他的要求。等祁忠回来发现此事,后悔不已,为了维护门规,将两人赶出刀剑门。
且说荷花随张松回到沐川,才知道这张松早已娶妻,且有一女儿,没多久荷花怀孕产下一子,张府上下欢喜异常,不想这大太太却嫉恨无比对荷花百般刁难,最后陷害荷花偷了婆婆珠宝首饰,逼得张松休了荷花
。这荷花孤苦伶仃,如今孩子也被张家抢走,思来想去,只好重新回到刀剑门,祁忠初时不答应,后来实在于心不忍,再次将她接纳。这段尘封往事杨坤自是不知,但祁忠现在也不好提起,他想在合适的机会再向杨坤告诉真相,毕竟这是他俩终身大事,自己做事向来光明磊落,绝不能让别人落下把柄。如今他见到杨坤,虽然两人相处时间不长,但以他多年的江湖经验,认准他是可造之才,加之两人气味相投。他有意将杨坤收为门下弟子,以光大刀剑门,等自己百年之后接掌掌门之位。
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,这祁忠特意将自己珍藏多年的一件宝物取了出来。
这是一件用天山乌蚕丝织成贴身马甲,乌蚕生长在天山终年积雪的山峰上,吐出的丝坚韧无比,刀剑都穿不透,乃是武林中江湖豪杰梦寐以求的宝贝。杨坤曾听师傅说起过它,但从未见过。今日居然有幸亲眼目睹,实乃人身快事。
原来这件宝物是祁忠祖上所传,很少示人,今天高兴特意拿出来准备送给杨坤防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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