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……”周宴珩眼皮跳了跳,转眸看向关鹤。 暗中监察姜花衫这主意是他给关鹤出的,关楼这是在骂他。 关鹤莫名打了个冷颤,捂着手机一脸猥琐,“爸,你小声点!” “你还怕丢脸?!”关楼冷哼一声,忽然语气一转,变得凝重,“你之前说这份邮件从谁那偷的?” 关鹤想也没想,“还能有谁,就那癫婆子啊。” 关楼,“哪个癫婆子,说人话。” 关鹤,“还能有谁?姜花衫啊,怎么了?”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,再开口时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:“这件事栽了就栽了,但务必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,可不能被人当工具戏耍了还不知道下棋的人是谁。” 关鹤愣了愣,怎么连老头子也这么说。 他含糊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。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 “等等。”关楼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,“这件事事关关家名誉,你务必守口如瓶,半个字都不许透露,包括阿珩在内,听清楚没?” 关鹤转头看向周宴珩,又看了看屏幕的扩音按钮,斩钉截铁声音洪亮如钟:“放心吧,爸!我跟周宴珩都是假玩儿,不交心的!” 周宴珩,“……” 电话挂断的瞬间,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。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水痕斑驳的玻璃,映着关鹤那张‘忠诚’的内奸脸。 …… 第(3/3)页